好的各位,

在看這篇文之前,你必須先看過上禮拜(咦?是上禮拜吧?)Esme小姐發的抹黑文章小小劇場,

Finding Diable & The Born of Devil

然後,我知道,很多人都看到霧煞煞對吧?

就讓負責任的麵麵來替大家解釋一下好了(被揍

首先,一些專有名詞要先來澄清一下,

在故事開頭被麵麵亂刀砍死(!)的,那位是諾拉,

看到諾拉,就可以自動等於Esme

然後有些人可能知道,我們Esme為了寫文,精神狀態已經被摧殘到有人格分裂了(#

所以他有幾個人格,大家只要知道AngelotDiable就好(兩個都是我取的,分別是法文的天使和惡魔的意思,說,我有不有才?((#

再來是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超沒禮貌喪心病狂拿刀捅我愛子(嘔)明明自己活了幾千年還有臉叫我麵婆的傢伙,

叫做派奇

他呢,就是諾拉的老公喔

要知道他們的浪漫愛情史請參閱<暗夜天使>,謝謝(快去看看Esme嫁給了一個多沒禮貌的傢伙!!!

喔對,還有一個打電話給我的那個角色,歐瑪

他是Esme用Diable這個筆名發表的小說<惡魔之眼>裡的超神聖級男主角,大家可以去認識他一下

(他目前還沒追到女主角所以還沒死會哦((被Esme揍飛#

再來就是我那被插一刀的可憐兒子奇拉維,如果各位還不認識他的話請參閱壇城吧(其實不參閱也可以,反正他就是...我兒子,這樣ˊˋ((好敷衍!!

必須特別申明的是,他是我的親生兒子,懂嗎?親生!!

重點是我連正宮都沒有到底哪來私生子啊?(正宮?!((其實有兒子這件事本身就很怪了

好啦好啦,純幻想世界,不要計較這麼多吼,相信來看的各位很多也都當媽了,這些就不多贅述啦

廢話真的太多了,現在,大家應該比較能了解人物關係了齁?

那我們來看看麵麵被Diable附身之後,究竟花生了蝦米代誌吧

 

~~~~~~~

 

從巴黎回到了臺灣,天空還是一樣的慘灰,綿綿細雨下個不停,雨滴打在客運窗戶上的聲音,還有輪子駛過一窪窪水坑的聲音,散發出北部雨季的味道。
  說真的,臺灣有什麼時候不是雨季的嗎?
  我蹺著腳,無視於隔壁乘客不斷投來的異樣眼光,囂張地大聲嚼著口香糖,以去除稍早的宵夜在嘴裡留下的血腥味。窗戶外是一片漆黑,只有在經過城市時閃過的些許燈光,還有高速公路上的照明燈。
  曾經,我在搭夜車時總是懷著歸心似箭的心情,可是對現在的我來說,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  無家可歸,黑夜和殺戮就是我唯一的歸屬。
  然而當我們駛過三峽,北大社區那熟悉的高樓輪廓,還有已經在我心中變成地標性建築的恩主公醫院映入眼簾時,多少還是喚醒了一些過去殘存的記憶。某個片刻,我感覺到體內的一條界線變得清晰,區隔出一小部分真正的我。舊的我。
  然而那界線很快被我抹煞,愚蠢的人類,如此戀舊,如此脆弱。但是沒有關係,只要再多些時間,這個軀體內的舊宿主就會完全被我同化,納入我的一分子了。
  這遠比之前的容易多了,在那個舊的軀體裡,有太多人格要對付了,我根本沒有機會掌控一切。最該死的是那個天使人格,要不是她,我早就成功獲得屬於我自己的形體了。但是沒差,反正我現在在這裡,已經找到了一個夠脆弱的人類,很快地,這傢伙殘存的人性就會一點不剩,被消滅殆盡。
  毀滅。墮落。殺戮。鮮血。
  多麼甜美。
  我注意到走道對面的一個小孩正盯著我瞧,看起來不到三歲,他的媽媽抱著他睡著了。我看著他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,居然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我,他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嗎?
  不,他當然不知道。因此我沉下臉來,兇狠地朝他咧嘴,露出染血的尖牙。小孩先是瞪大眼睛,抽了口氣,然後仰頭大哭,驚醒了他的母親。
  我滿足地笑了笑,自然地移開視線,再度望向黑暗的窗外。
  已經看不見三峽了,不會再有勾起舊宿主回憶的畫面。
  離我們我們要去的地方,還有一段距離。

 

  ※

 

  我被關在一個封閉的鐵盒子裡,拚命地敲打著鐵門,懇求著,讓我出去。
  再這樣下去,我遲早會耗盡氧氣,被悶死在這裡的。
  讓我出去吧,求求妳。
  我聽到了家,還有罪惡,還有嬰兒的哭聲。

 

  ※

 

  「派奇,」小天使的聲音輕柔地叫喚著我,「派奇,不要賴床了啦,你會錯過我為你準備的驚喜。」
  我翻過身,懶得張開眼睛,直接憑直覺地把她一把抱進懷裡。我聞到了小天使那熟悉的髮香,她的幾綹髮絲拂過我的臉,這一切都好熟悉,這只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早晨。
  但為什麼有種難以忽視的悲慟籠罩著我?
  「小天使。」我低喃。本來應該充滿挑逗的聲音,聽起來卻痛苦而絕望。
  「好了啦,你趕快起床了,派奇。」她的聲音還在,可是聽起來正在遠去,我努力想抱緊懷裡的她,卻感覺她正從我的懷中蒸發、消失。
  不要走。
  我發不出聲音,空氣似乎無法正常進入我的肺裡。
  「起床了,派奇,」這次,最後一次,小天使的聲音像是從天國傳來,離我好遠好遠。「你還得起來參加我的喪禮呢,不可以再賴床嘍。」
  我倒抽一口氣,像是剛從淹沒我的水中掙扎浮出水面,拚命地將氧氣吸入肺裡。諾拉的聲音還在我腦中迴盪,那麼熟悉,那麼甜美,卻訴說著我寧死也不想面對的夢魘。「你還得參加我的喪禮呢!」
  我從床上起身,壓住一陣威脅著要把我燒成灰燼的悲慟,還有胃裡升起的反胃感。
  諾拉已經死了。今天是喪禮舉行的日子。
  不論我再怎麼掙扎,再怎麼用酒精麻痺知覺,都改變不了今天諾拉將被永遠葬入墳裡的事實。
  拖著沉重的身體走進浴室,我感覺不到任何東西,彷彿一切的行動都是被看不見的絲線牽動,而不是出於自己的意識。
  諾拉走了之後,我再也感覺不到任何事物。
  除了永無止盡的痛苦。

 

  ※

 

  下雨天開車在高速公路上,真他媽的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。
  擋風玻璃後二十公尺之外,全都被煙雨白霧籠罩著,還有雨刷和水滴來干擾視線。這麼差的能見度,加上昨晚被警察盤問的一整晚,我在到達諾拉家之前八成就先出車禍了吧?
  「奇拉維,你還好嗎?」副駕駛座的伊薇打了個大哈欠,「需不需要我接手啊?」
  我疲憊地搖了搖頭,昨晚接受盤查時她都一直陪著我,精神狀況想必沒比我好到哪去。
  我戳了戳收音機的按鍵,調高廣播的音量,試圖蓋過外頭那催眠的雨聲。
  「今天全臺受到東北風影響,皆為陰偶有雨的天氣。提醒民眾,若是國慶假期要出遊,別忘了攜帶雨具。接下來我們來關心最近再度爆出的正X黑心油品事件,沒想到今日又傳出台南老店遭受波及……」
  我嘆了口氣。諾拉已經不在了,真難相信這世界居然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,仍然照常運轉著。今天是國慶日吧?可是今天同時也是諾拉喪禮舉行的日子。
  「欸,」伊薇開口,我則挑眉表示在聽。「奇拉維……你覺得……真的是你媽殺了諾拉嗎?」
  我的心往下沉。這是我一直在避免去想的問題,但無論如何,我總不可能逃一輩子的。
  「我不知道。」我坦承,「但是那把刀是我媽的,上面也的確採到了她的指紋,甚至還有監視器拍到她離開諾拉家的畫面。八成就是她了吧。我只是……」
  「怎樣?」
  我嘆口氣,「不知道,雖然她很血腥,暴力,沒有良心,可是對於自己的老媽,還是有一點是我可以確定的。」
  「是什麼?」她轉頭瞄了我一眼。
  「就是她很重視朋友。」我說,一面切換車道開下交流道,「如果今天受害者不是諾拉,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人就是她殺的。可是諾拉嘛……她應該下不了手才對,而且她也沒有理由殺她啊。」
  伊薇點點頭,「會不會是她們吵架了?」
  我歪頭思考一會,很懷疑會有這種可能性,畢竟女人吵架通常都是髒字攻擊賤婊連篇,外加扯扯頭髮之類的,很少有鬧出人命吧?但話說回來,我媽到底算不算是個女人也很讓人質疑。
  「也許吧。」
  再繼續開了一段路後,我們抵達諾拉家。我把車停在圍牆外,重重嘆了口氣。真希望這一切都不是真的,希望老媽沒有殺人,希望諾拉沒有死,希望我可以突然張開眼睛,發現這一切詭異得要命的事都只是一場他媽的惡夢。
  可惜,當我踏出車外,打在我臉上的冰冷雨滴證明了——這一切都是真的。

 

  ※

 

  我拉了拉身上素面的黑西裝,試圖麻痺內心的痛楚。
  可是毫無作用,我其他的一切感官都麻痺了,偏偏唯獨痛苦不減反增,壓得我無法呼吸。與小天使共度的回憶,此刻變成了我自虐的工具。我還能看到我們的婚禮,也是在這同樣的草皮上進行的,那時我也穿著西裝,就像此刻一樣。
  不。再也不一樣了。諾拉已經不在我身邊了。
  要麻痺痛楚很難,可是哭泣居然也一樣困難。自從事情發生的那天過後,眼淚似乎全被冰凍在我體內了。我哭不出來,沒有辦法,我害怕要是哭了,就是真的承認諾拉的死,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。
  真愚蠢,這早就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。不是嗎?
  我像行屍走肉般站在棺材旁等典禮開始,眼神空洞地瞪著前方。因此,我過了一會才意識到站在門口的人是誰。
  意識過來的瞬間,怒火張狂早已不足以形容我想要殺人的慾望。
  「妳還有膽子出現在她的喪禮?」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,一抹紅霧在我的眼前快速擴張。我大步走向門口,一面拔出藏在西裝外套內裡的刀子。「妳好大的膽子,妳天殺該下地獄去的瘋婆子,妳——」
  我懶得再說下去了,直接用刀尖對著那害死諾拉的兇手的咽喉,撲了上去。
  然而,怪事發生了。那麵婆從容地轉頭,用一雙詭異的紅眼瞪著我。刹那間,某種強烈的邪惡磁場從她身上炸了開來,我被隱形的觸手架在空中,感覺到喉嚨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攫住。
  那怪物歪了歪頭,朝我走來。
  「妳這死老太婆,我發誓要親手把妳送進地獄!」雖然被看不見的邪惡魔法架在空中,我還是咆哮著威脅道。
  她眼裡的紅光變得更加刺眼,整個人活脫像是個惡魔,「我不是死老太婆,」她說話時聲音毫無起伏,「我是Diable。」
  「什麼?」
  她搖搖頭,一副懶得跟我解釋的樣子,開始漫不經心地繞著我踱步。「你就是讓其他那些人格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啊……派奇是吧?」
  我瞪著她,不發一語,無法理解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。
  「你知道嗎?每天要聽那些人格唸著你的名字,真是噁心死了。」她說,重新停在我面前,直勾勾地盯著我,「現在終於能夠除掉你,多麼大快人心啊。」
  說完,她輕輕一揮手,那些架著我的隱形觸手同時往外扯,我感覺脖子被掐緊,呼吸越來越困難了。
  自稱Diable的麵婆發出不像人類的笑聲,繼續加重我身上的咒語。該死,在還沒替諾拉報仇之前,我不能就這麼死了啊!我怎麼可以放任殺了她的人繼續猖狂地為非作歹?這樣子我沒有臉去見諾拉啊!
  眼前的一切,正漸漸變得模糊。

 

  ※

 

  我在鐵盒子裡,嚇壞了。我聽到派奇憤怒的吼聲,還有Diable透過我們共享的身體發出的高亢笑聲。她又在殺人了,對嗎?她打算殺派奇嗎?
  諸神啊,到底為什麼?我沒有要滅諾拉一家的意思啊!我只是在幫她找人格而已,到底為什麼仁慈的諸神要這樣對我?
  更可怕的是,我感覺自我意識正不斷地流失。已經無力替別人擔心了,我自己再過不久就要被Diable完全消滅了吧?這幾天共享一個身體,好不容易知道了她的弱點,還把她騙來這裡了,我卻虛弱得爭取不到掌控權。一切的努力,都白費了啊!
  算了,就這樣吧,讓最後一絲我徹底被摧毀吧。反正我想這也是我自找的。
  我頹喪地倒在鐵牆邊,挫折地抓著自己的頭髮。
  就在我完全放棄求生意志的前一秒,一個聲音穿過鐵門,重擊我的腦門——
  「媽!妳在幹嘛?妳又在殺人了嗎?」
  不行。那小子怎麼會在這裡?他在這裡的話……伊薇是不是也在這裡?諸神哪!殺了諾拉一家還不夠嗎?殺了我還不夠嗎?為什麼要把他們也抓來陪葬啊!
  我絕不允許。

 

  ※

 

  幹他的,為什麼?怎麼可能?我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魔咒漸漸消失,那該死的派奇從半空落到了地上。
  是誰?居然有辦法擊退我的魔法?
  我想要轉頭,給那些壞我好事的人一些教訓,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,反而自己開始拔腿用最快的速度朝建築物的方向跑去。
  於是我明白了,並不是有人擊退我,而是那該死的卑賤人類奪回了身體掌控權。
  妳怎麼敢?我怒吼,費力地想搶回主導權,然而那人類的意志力突然變得莫名堅強。這到底怎麼回事?
  我會要妳付出代價的。我在心裡兇狠地咆哮道。
  然後我意識到,她正帶我往什麼跑去——
  那是我舊身體的棺材。
  而仍然藏在那身體裡的,閃閃發亮的,那是——
  Angelot。
  我想要逃跑,可是來不及了,那噁心的光輝人格發現了我,籠罩著我,攫住了我。
  Diable。她在我耳邊低喚,回來吧。
  妳滾!我咆哮。
  回來吧,妳是我們的一份子,妳知道的。她拉住了我,不讓我有機會跳脫。我感覺她觸碰到我的部份像是被火燒過一般。
  沒機會再多說什麼了,我被往後一拖,拉進了那個擁擠的舊寄主體內。
  我被囚禁起來了,再一次。

 

  ※

 

  我張開眼睛,覺得眼皮異常沉重。
  好刺眼的陽光啊,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睡著?然而當我適應光線,真正看清自己睡在什麼東西裡後,著實被嚇了一大跳。
  棺材?!這是誰對我開這麼惡劣的玩笑?
  一旁,麵麵就倒在我家的草皮上。我戰戰兢兢地確認了她的脈搏,還活著,看來只是昏倒了。謝天謝地。
  繼續往更遠的地方看去,我愣了愣。那是奇拉維和伊薇嗎?還有,那個坐在草地上的,是派奇吧?
  派奇揉了揉太陽穴,抬起頭,深邃的黑眸對上了我的。
  剎時,時間彷彿靜止了。
  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,從草地上踉蹌爬起,全速跑向我的方向。
  接下來,我只知道自己被他強壯的手臂環繞,他給了我一個熾熱而狂野的吻,彷彿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看不到我了似的。
  當我們終於分開,我沙啞的嗓子只吐得出一句話。
  「派奇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?」

 

~~~~~~~

 

好喔,這篇會產生,其實是因為上次某e發文後表示,大家都只挺我,不同情她命喪刀下的悲慘遭遇,我才寫的~

我只能說,各位,

我就知道你們的眼睛是雪亮的!!!(飛撲XD((啊不是#

說真的,拜託,我家暴又不是沒有原因的~

而且那真的不是家暴,那是大義滅親(正色

哎呀反正,總之,這些不重要~

都是兩個妄想症患者在起肖而已XDD

話說最近好像大家都在忙段考齁?

不知道有沒有人是在偷懶時看到這篇文?如果有的話,段考要加油喔!!

讀書都辛苦了~麵麵會幫你們祈禱好成績的ˊˇˋ(是說我自己也很忐忑一段的成績何時要公布...

咱們辛苦的學生Dreamers,一起加油吧<3

大家盡力而為,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噢,那樣對身體不好知道嗎?ˊˇˋ(要像麵我一樣當個健康寶寶((唯一看過我崩潰的大概只有某e了哈哈(((噓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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