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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A~如果你有再發漏我們強大的天后Esme的話,應該就已經知道,她最近發想了一個很好玩的寫作練習~

也就是呢,我跟她出一首歌給對方,然後要根據歌詞意境生出一篇故事來(看看多麼鐵血阿這練習

不過呢,其實也很好玩阿哈哈XD

真是太佩服她了,居然想得到這樣的IDEA,不愧為傳說中的多重人格天后!!XD(被打

好啦然後,這首歌是她出給我的,Britney Spears的Criminal

 

如果你有純潔無瑕完全未受汙染的心靈,請看以下的第一個影片,歌詞版;

如果你有不純潔受過汙染的有瑕心靈,那就可以看以下第二個影片,MV版;

如果你做好心理準備,可以接受麵麵我的純潔印象即將破滅,請在看完影片後繼續往下看文;

如果你無法接受....那.......

就直接拉到最底下留言跟我說歌很好聽吧哈哈XD(踹飛

 

 

 

~~~~~~~麵麵形象破壞之分隔線~~~~~~~

 

  煙味。汗味。鹹鹹的海水味。舊倉庫裡的霉味。我的特調香水。

  我將手中的煙湊到唇上,用力吸了一大口到肺裡,再緩緩吐出,調皮地眨眼盯著那在空中盤旋打轉的煙霧,懶洋洋地笑了。沒有像那些愛耍帥的蠢男人那樣故作憂鬱皺著眉頭,彷彿一定要擺出那種臭臉才配得上這種高級的煙草似的。才不是這樣。我抽煙只是為了好玩。沒有什麼好找藉口的,就是好玩。

  不然還能怎樣?好玩當然最重要啦。

  身後倚靠的廢紙箱摩擦著我裸露的手臂和大腿,乾燥且粗糙。我仰頭瞇眼望向外頭,倉庫裡太暗了,讓門外那塊海面反射的陽光更加刺眼。我可以聞到海的味道。那是自由的味道。充滿驚喜刺激的味道。

  好玩的味道。

  唉,怎麼這麼久呢?戴維那個渾蛋,說好解決完裡面那些工作後就會帶我去兜風的,卻讓我等那麼久。真夠混帳。

  砰。一聲槍響,然後是夾雜著啜泣和哀嚎的尖叫聲。

  我扭了扭身子,再抽一口煙。專心看著那讓人目眩的粼粼波光。海水好藍。天空也好藍。那藍色帶我抽離現實,抽離身後那片充滿犯罪的黑暗。

  再一聲槍響。沒有聲音了。

  「吉兒。我的甜心。」戴維挑逗的聲音突然在我頸側響起,他老是這樣無聲無息地出現。

  「你聽起來心情很好啊?」我挑眉,故意繼續盯著外頭的藍海和刺眼的白色陽光。儘管我全身上下都渴望著轉頭看看他,看他那雙深沉危險的藍瞳,比海更深沉的藍,只對我溫柔的藍。「很享受剛剛的工作?」

  「還好,」他走得更近,貼在我身側,把頭埋在我頸間低語。「今天的享受接下來才要開始。」

  我露出微笑,「說好的兜風沒忘吧?」

  耳邊傳來他的竊笑,「那可不是免費的,小甜心。」戴維將我轉過去面對他。那雙危險的藍眼正渴望地盯著我。

  「妳能給我什麼?」他問。

  「這是戰帖嗎?」我邪氣地笑著,雙手勾住他的頸後,拉著自己往前貼近他。

  「不,甜心。」他的手在我腰間游移,我的呼吸開始變淺。無論何時何地,戴維總是能讓我立刻把一切拋在腦後,瞬間就被對他的強烈渴望給淹沒。像是現在。「我說過了,把這當作是我對妳的邀請。」

  我輕咬他柔軟的嘴唇,「我接受邀請。」

  他吻我,迫切而狂野。他一手托著我的臀部,一手拉住我的腿,讓我整個人往上。我的雙腳勾在他腰間撐住自己的重量,同樣急迫地回應他的吻。

  他的唇很溫暖,貼近我的力道之強令我窒息。我的手指穿過他的髮絲,聞到他的氣息裡有著強烈的欲望。危險。鮮血的味道。

  然而我不怕,很早以前就不怕了。危險是我的興奮劑,很好玩,我愛危險。

  「吉兒。」他喘息著,叫喚我的名字。

  「戴維。」我回應他,讓我的額頭靠著他的。我們隨著彼此喘息的節奏擺盪身體。接著他笑了,滿足的笑,卻立刻在下一秒失去平衡。我們往他的方向倒下,跌在一堆紙箱上頭。

  「戴維!」我大笑,從他身上爬起來。

  「怎麼?」他邪惡地一笑,把我拉回去靠近他,輕撫我的唇。「這麼快就起來要去哪裡啊?」

  「我已經付完費用了,現在你該帶我出去玩。」

  「我覺得這個黑暗發霉的倉庫夠好了,只有我們兩個,不會有人來打擾。」

  「但這裡臭死了。」我把玩著他的一撮頭髮,假裝沉思。「充滿著你這個罪犯的邪惡臭氣。」

  「妳逃不出去的。」他用威脅的口氣說道,眼裡的欲望依然在沸騰。

  我的回應是給他一個熾熱的長吻。

  於是他回吻我,翻身壓在我身上。我感覺到他的重量,他的呼吸,他的飢渴。戴維,我的戴維。

  他的手伸進我的薄紗背心,將它往上撩起、褪去。我感覺到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腹部,在我體內引爆一陣灼燒的慾火,像頭活生生的怪獸般撕扯著我。

  「戴維。」我直視他的眼睛,放手切斷自己與世界的所有連結,只剩下戴維。他就是我的世界。我的一切。我要他。

  而他明白我的意思。

  「我也要妳,吉兒。」

 

  §

 

  那時候。

  陰雨綿綿的天氣,讓人對這悲哀的世界更加心灰意冷。

  沒有什麼好在乎的,都結束了。什麼愛情,什麼男人,爛透了!只會讓人心碎。

  我在一間狹小陰暗的酒吧裡,花掉這個月最後的零用錢買了一杯烈酒,一心只想要解脫,想要做些瘋狂的傻事。傻事啊……我這輩子還真沒做過幾件傻事,老是當個父母和師長眼中的乖寶寶,用完美無瑕的道德枷鎖把自己捆得緊緊的。

  不能去危險的場合、不能超過九點回家、不能靠近危險的人、不能、不能、不能!煩死了!誰管他那麼多規則啊?誰在乎那些危險啊?在乎了還不是照樣心碎?那這樣遵守規則又有什麼意義?我幹嘛在乎?

  就算我真的在乎,那也即將成為過去式了。

  我才不怕危險,危險如此誘人。一直以來我壓抑著自己,假裝對那些尋求刺激的青少年們不屑一顧,假裝自己不一樣,高高在上。但誠實點吧,我根本就渴望著他們的生活。

  不。不只。我渴望更深層的,我要的是比他們更加危險的,要證明自己才不是無聊的乖乖牌。我比他們任何一個都要厲害。

  我對自己冷笑兩聲,伸手拆掉腦後的馬尾,把臉上那乖乖牌的眼鏡扯下,隨手扔到地上。我出門時因為太憤怒,選了一件和我平時個性非常不搭調的半腰無袖背心和牛仔短褲,那褲子的長度大概只比內褲長那麼一點點而已,天曉得我哪來這種衣服。為了讓我尚未完全消失的乖巧本性自在一些,我還在外頭加了一件長版的透光薄外套稍作遮掩。

  不過現在,在這樣的場合裡,在這種去他娘的壞心情下,這外套顯得太過多餘。我把它脫掉,讓自己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頭,只有一些聊勝於無的小布塊掛在身上。

  我看了看玻璃杯上自己的倒影,拉丁血統的健康膚色,柔順的黑色長髮在臉的兩側隨性亂翹著,呼應我的黑眼睛。除了嘴唇看起來少了點血色之外都還不錯。應該吧。

  吧檯後傳來幾聲挑逗的口哨聲,是剛剛我向他買酒的酒保。一個高挑的金髮年輕人,蒼白的肌膚上穿滿金屬環,凹陷的眼窩看起來八成有吸毒。我立刻本能地產生厭惡感。好噁心。

  不對啊,剛剛才說要接近危險的,不是嗎?

  「這樣才像話嘛,女孩。」他朝我咧嘴露出笑容,伸舌舔過嘴唇。我猜他的目的是想營造誘惑人的感覺。其實他長得不壞,換作後面舞池裡的那些女孩一定會愛死。

  但我不是那些女孩。

  「謝謝。」我不自然地說道,喝完杯裡那嗆人的烈酒,轉身要離開。

  但酒保抓住了我裸露的上臂,指甲嵌得我發痛。

  「你幹嘛?」

  「這樣就不像話了,小妞。」他手臂上的肌肉收縮,猛地把我拉近。我掙扎著,但完全沒用。「怎麼這麼急著走呢?太叫人心碎了。我再請妳喝一杯吧。」

  我嫌棄地瞪著眼前這低級混混,就算我要做傻事,也不會是跟這種實際上一無是處,只會吹牛耍帥的膚淺小子一起。我才不要自貶身價,變成那種我從來都瞧不起的蠢女人。

  「不用,我要走了!」我態度堅決地瞪著他。現在想起來,我當初居然以為用瞪的就能擺脫糾纏,真是天真。

  「妳別想。」他好像覺得很有趣似的,把我拉得更靠近。我的髖骨撞到吧檯桌子,上半身被拉越過桌面,那酒保的手溜進我的半腰背心裡。我倒抽一口氣,放聲尖叫。

  但顯然這酒吧裡的客人都是些良心被狗啃的毒蟲,他媽的沒有人往我這邊瞄一眼。半個人都沒有!

  但是有一個人,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。那男人穿著黑色的皮革背心、迷彩軍褲,雖然不是那種肌肉發達的大塊頭類型,但是還是很精壯,像電影裡那種特種部隊的軍事身材。而且看起來比我見過的任何人、任何事物都要來得危險。沒錯,危險。

  他猛力揮開那酒保抓著我的手,我一重獲自由便立刻倒退兩步閃到一邊。這是什麼?危險場合果然會有這種幫派鬥毆之類的事嗎?該死,我可不想被扯進去。

  那陌生男人沒有說半個字,衝著酒保的臉就是一拳。可怕的碎裂聲響起,酒保大聲喊叫著。酒吧裡的人終於注意到了這邊,開始圍觀這一幕,帶著看好戲的心態。

  聽說愛面子會害死人,看來真的是這樣。那酒保發現有這麼多人在看,便故作逞強地要回擊,拿起一瓶酒往那男人的腦門奮力砸去,手腕卻在半空被接住。圍觀的人們立刻發出一陣無情的哄笑。

  酒保的臉脹得通紅,試圖將被抓住的手抽回來,但是沒用。從我所站的地方可以看見陌生男人的眼裡閃過一抹極度危險的藍。就是那一秒,我看到了我在尋找的那種危險。那種全然黑暗的風暴。沒有規則、沒有救贖、沒有理由。所有的顧忌和恐懼都被拋下,只剩下對危險的強烈欲望,那種不顧一切想要把自己交付給黑暗的渴望。我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。

  突然間,我發現自己渴望著那男人。

  他接下來做的事讓整個酒吧裡的人都放聲尖叫,卻讓我看得入迷——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手槍,直接對準酒保的腦門,扣下扳機。

  鮮血。殺戮。危險。暴力。我的本性察覺到了這些令人恐懼的因子,開始在我腦中大聲尖叫。然而一個新的聲音響起,它突破了我總是解不開的那道枷鎖,告訴我沒什麼好害怕的,告訴我應該要再離那雙危險的藍眼近一點。

  我聽了它的。因此當周遭的人全都恐懼地縮到酒吧角落,拿出手機報警時,我只是站在原地看著他。

  男人把手槍收起來,轉身面對我。我又看到了那危險的藍,閃爍著,挑釁著,誘惑著我的靈魂。

  他散發出的危險氛圍讓我的心臟跳得飛快,我幾乎可以感覺到腎上腺素在我的血液裡瘋狂流竄。我愛這種感覺。

  「走吧。」他牽起我的手。而我也任由自己被他帶離酒吧,隨著他上了一輛看起來像隻怪物的可怕重機。

  「我們要去哪裡?」他發動我們身下的怪物時我問。

  「去兜風。」

 

  §

 

  傍晚,戴維騎車帶我到了海邊。我們坐在岸邊一塊大石頭上,悠閒地望著海。

  我說過我喜歡好玩的事情,但其實這樣也很不錯。有戴維,還有海,這樣對我而言已經很夠了。

  戴維正抽著煙,一手攬在我的腰上。

  「在想什麼?」我問他。

  「妳猜。」

  「還真是困難,」我嘲弄地用手指點點下巴,「是在想明天要殺人還是搶劫?或是在想什麼時候要找老韋恩買把新的步槍?」

  「其實我這次想買的是狙擊槍,甜心。」

  「真是,老是想這些東西。你這顆腦袋到底有沒有想過我啊?」

  他露出危險的笑容,側頭看著我,「我不需要想妳,妳就在這裡。」

  「對。」我說。「但如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呢?」

  他低頭吻著我的鎖骨,「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。」他抬起頭,秀出他手臂上的刺青。吉兒。我的名字。「看到了嗎?妳這輩子別想離開我身邊了。」 

  我感到又驚又喜。戴維不是那種喜歡耍浪漫的男人,但卻為了我這麼做。一波蕩漾的情感擊中了我。那是什麼?高興?震驚?興奮?

  不對。比這些都更強烈。

  他往前貼近我,我的手機卻在此刻響了起來。他低聲咒罵幾句,但還是退開讓我接電話。

  「喂?」

  「吉兒?」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焦急的聲音響起,帶著哭腔。

  「媽?」我很訝異。自從我因為跟戴維在一起而和她大吵一架、離家出走後,她就再也不曾聯絡過我了。

  「吉兒,媽求求妳了,趕快回來好嗎?」

  「為什麼突然打來這樣說?」我感到一陣緊張。怕媽的聲音會再度喚起我乖寶寶的一面,但我不能那樣。在我找到重生的意義後不行,在我有了戴維之後不行,我不能再回去。

  「我們看到妳了,寶貝,在新聞上。」

  我的血液瞬間結凍。

  「什麼?」

  「求求妳別再跟那男的在一起了,他會害妳一生的。」媽哽咽著激動地說。

  「媽,妳說什麼?什麼新聞?」

  然而她只是繼續哭著求我回家。於是我掛掉電話,抬頭焦慮地看著戴維。

  「怎麼回事?」他強壯的手臂環住我的肩膀。我盯著他的臉,那危險卻又溫柔的臉,那雙總是令我心跳狂飆的藍色瞳仁。剛才媽說的話在腦中響起,他會害妳一生的。

  我當然知道。所謂害我一生,就是和他一起被通緝、過著不安定的逃亡生活、當其他這個年紀的女孩忙著參加派對上大學時,我只能陪他進行那些毀滅人性的犯罪。

  可是值得。這種生活值得。他值得。

  「我好像跟你一起被通緝了。我媽在新聞上看到我。」

  他皺眉,歪頭看著我,眉間的陰沉讓我著迷。他在等我自己消化這件事,並且做出選擇:他?或是安全的正常生活?

  「甜心,妳可以選擇妳要的。」他說。「這種生活很辛苦,無論如何,我不會強迫妳留下來。可是要是妳現在選擇了我,我就不可能再放妳走了。」他說最後一句話時,我看到濃烈的佔有慾填滿他眼裡。 

  於是我明白了,他需要我,一如我需要他那樣。

  媽錯了。戴維也許會帶走我原本生活裡的一切,但他能夠給我更多。他就是我的全部,我只需要他。

  我抬起視線,凝視著他。他還在等我的答案。

 

  §

 

   我坐在那台怪物般的重型機車上,因為方才可怕的速度感微微喘息著。好恐怖,但也好刺激。

  我喜歡。

  那男人示意我下車,我照做了。真奇怪,我應該要覺得害怕,畢竟我正跟一個殺人犯單獨在海邊杳無人跡的小路上。然而我卻一點也不怕,反而有種莫名被牽引著的感覺。彷彿我屬於這裡,屬於他。

  「剛剛……」我本來要說“剛剛謝謝你”,但謝謝他替我殺了人好像不太對。「我是說,重機很酷。」

  他很快地笑了一下,「謝謝。」

 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只好口乾舌燥地盯著他瞧。他黑色的頭髮被海風吹亂,幾撮髮絲橫過那令我屏息的藍色眼睛上方。他察覺到我在看他,於是朝我走近,低下頭來,鼻子幾乎碰到我的顴骨。我臉上一陣熱辣。

  「妳叫什麼名字?」

  我緊張地後退一步,「吉兒。」

  「吉兒。」他低聲複述。我因為他喊我的方式而全身起了雞皮疙瘩,膝蓋彷彿突然失去了支撐力。

  「那你的名字呢?」我費了好大的力才能再度開口。「我可以知道嗎?」

  「不行。」他邪惡地笑了。「這可不是免費的。」

  我攤了攤手。「對不起,但我沒有錢。」

  「妳真的想知道我的名字嗎?」他再次上前,而這次我沒有退開。他伸手將我拉進他懷裡,那雙眼睛熾熱地直盯著我。我的呼吸急促,他所碰到我的地方開始起火燃燒。

  「那就告訴我,妳能給我什麼?」

  「這是暗示嗎?」

  「不,」那瞬間,我在那抹藍裡看到了——隱藏在危險之後的——那種溫柔。「把這當作我對妳的邀請。」

  拋開理性,我的身體彷彿不經思考就這麼動了起來。我掂起腳,一手撫上那男人的臉,親吻他。而他也回吻我,比我更熟練,更熱切。他抱著我的手臂強壯有力,讓我完全忘卻了一切。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他。

  那個吻結束後,他依然將我輕輕地攬在胸前。我靠在他身上,感覺這種全新的感受。瘋狂、刺激、不可置信。我剛剛吻了一個殺人犯。

  「戴維。」他輕咬我的耳朵說道。「我的名字。」

  就是那一刻,我的世界瓦解了。一切從此離我而去,責任、規則、恐懼、不安,通通都與我無關。在這些之後,唯一重要的只剩下——

  戴維。

 

  §

 

  「戴維,」 我看著那雙如今我已經再也不能離開的藍眸,撥開落在他眼前的髮絲。「我不會離開。不管是條子、我媽、或任何人,他媽的都不能讓我離開你。」

  一抹笑容在他臉上綻開,現在那佔有慾在他五官間展露無遺。

  「我愛你,戴維。」終於,我承認了。

  「我知道你是個麻煩人物,所有人都勸我離你遠點,可是我從來不聽。一開始我說服自己是被你的危險氣息迷住,但不是。我迷上的是你。我愛你,戴維。無論你是不是像那些人說的那樣,只會在最後讓我心碎。我就是要愛你。」

  戴維挑起眉毛,臉上的表情我無法解讀。即使在這一刻,我還是不確定我的選擇是否正確,會不會最後留給我的只是悲傷,或更慘的,鮮血。但我已經做出決定,不會再改變。

  「我也愛妳,吉兒。」他低語,再次將我從世界上抽離。他就像是專屬於我、讓我成癮的毒藥。

  來不及了,沒有什麼好說的。我正瘋狂愛著這男人。我需要他,我愛他,儘管他是個危險的罪犯。

  我不在乎。

 

--The End.

~~~~~~~

 

AND.....補上咱們天后Esme寫的My Happy Ending-Avril Lavigne~

快快點進去看唄--> Esme的作品連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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